關(guān)于歷代名人對林沖的評價,求名人對林沖的評價這個問題很多朋友還不知道,今天小六來為大家解答以上的問題,現(xiàn)在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!
1、林沖身上,似乎有《三國》中三個人物的影子:相貌如張飛,身手如趙云,一開始忍辱求全的性格像劉備。
2、 新版《水滸傳》中的林沖說到林沖有像張飛的地方,有人也許會感到突兀,覺得《水滸》中那個謹(jǐn)細(xì)而能忍辱的禁軍教頭,和《三國》中性如烈火、暴躁魯莽的猛張飛實在挨不上,要說李逵像張飛還差不多。
3、但列位看官當(dāng)還記得林沖的綽號是什么,是“豹子頭”,第七回中他一出場,就說他的相貌是“豹頭環(huán)眼,燕頷虎須,八尺長短身材”,和《三國》中所寫的張飛相貌“身長八尺,豹頭環(huán)眼,燕頷虎須”完全相同,就連兵器,也和張飛一樣,是與其相似的冷月槍,此外第四十八回林沖出馬擒捉扈三娘時,書中也有詩說“滿山都喚小張飛,豹子頭林沖便是”,這些都說明,《水滸傳》的寫定者一開始可能是想把林沖寫成“水滸版”的張飛,甚至還可以推斷,在我們今天已見不到的《水滸》成書前早期民間流傳的水滸故事里,說不定林沖真就是個張飛型的人物(《大宋宣和遺事》里有林沖的名字,綽號就已經(jīng)是“豹子頭”,但沒有他的獨立故事),但到《水滸》成書時,已經(jīng)有了個猛張飛型的黑李逵要寫(在晚期水滸題材的元雜劇如《李逵負(fù)荊》里,李逵形象已與《水滸傳》中的十分接近),于是,就重新寫了一個八十萬禁軍教頭的人生故事,并在故事里寄托了一些有別于魯智深、武松、李逵這些草莽人物故事的深沉情懷。
4、其實是一種非常古老的無奈與憤懣。
5、早從屈原的《離騷》開始,千百年來,在詩歌、戲曲、小說里,它不知被反復(fù)傳寫了多少次。
6、因為千百年來屈原放逐的命運一直就在一次次上演著,岳飛風(fēng)波亭的命運一直就在一次次上演著,《水滸》中王進(jìn)被逼逐的故事、林沖被迫害的故事和宋江最后被毒殺的故事,千百年來也一直就在一次次上演著。
7、 這種“浮云蔽白日”(“古詩十九首”中的一句,常被古人用來喻奸邪主政)的格局其實是專制時代永恒的問題。
8、《水滸》通過講述林沖故事抒發(fā)的正是對 《新版水滸傳》中的林沖這浮云蔽白日的深廣的憂憤,有了這種憂憤,并把它作為后來眾好漢暴烈的反抗的背景和前奏,就使《水滸》這部“強(qiáng)人頌”提升了一層品格。
9、因此,可以說水滸世界里風(fēng)雪山神廟、林沖夜奔等故事的意味,和魯智深、武松等草莽豪杰的傳奇故事是迥乎不同的,它在大碗喝酒、大塊吃肉以及快意恩仇之外別抒懷抱,在水滸世界里獨奏了一曲怨郁而又慷慨的悲壯之音。
10、 另外,從更普適的意義來說,水滸世界里的林沖故事,還傳達(dá)出中國人--尤其是有才干而善良的中國人那種深重的壓抑人生的滋味。
11、 林沖的被壓抑,不僅僅是來自高俅這個身居高位的小人,而是來自各色人等:先是受高俅的陷害,幾乎被問成死罪;死里逃生,發(fā)配上路,又被董超、薛霸兩個人渣百般折磨,然后捆在野豬林,差點給一棍當(dāng)頭打死;到了柴進(jìn)莊上,雖有柴進(jìn)熱誠相待,但仍不免一度得對趾高氣揚的平庸之輩洪教頭陪著笑臉;到了滄州牢城營,因拿銀子稍慢,就被差撥罵得一佛出世、二佛升天。
12、這一切,林沖都逆來順受,忍了,可陸虞候又來滄州追殺,終于,林沖忍無可忍,一幕風(fēng)雪山神廟中,靈魂深處的“匪魂”,如睡獅猛醒,在漫天的風(fēng)雪中,在火燒草料場的熊熊大火映過來的火光中,猛下殺手,血濺山神廟前的風(fēng)雪大地,遺下一幅血紅雪白的慘烈森冷的圖景,而后,踏上了夜奔梁山的不歸路。
13、 另有金圣嘆評林沖“算得到,熬得住,把得牢,做得徹,都使人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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